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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3章 收拾烂摊子
冯导没听到张小凡的声音急眼了，拼命找补，他原本想着投其所好，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，只能不停的道歉，他还想要抱住张小凡的大腿，哪里敢得罪他。
“行了，啰嗦！”
分明是一句斥责的话，冯导却松了一口气，连忙应声，“您放心，我绝对不多嘴！”
他还想要交待女人照顾好张小凡，可这个念头不过出现一秒就被他否定，他可不敢再触及张小凡的霉头，说多错多，他也不敢多说，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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