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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毕。
“小妮子！”李长方先喊道，他眉宇间满是阻止和着急：“你不要这么说……”
小妮子则冲他笑了笑，对林宗颐道：“奴婢生来被梅老国公所救，本就培养为王妃的死士，王妃待奴婢不薄，能带着她的名字去死，我死而无憾也，再说这一生……”她又将目光落到李长方身上，顿了顿仰起头才道：“小妮子从来没想过要嫁人，所以若王妃死了，即使我已身处姑苏，我也会跟随她而去的。”
林宗颐没有答应她。
李长方恨不得从轮椅上站起来捂住她的嘴，用力拍着案几道：“什么死而无憾！每个人的命都是自己的，你做甚能替梅年漪去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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