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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唐宁不顾自己和孩子的性命,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夜无殇的身前,她就不会受伤。
若非她在濒死之际求南宫瑾停战,这场战事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,最后又会死多少人。
至于下令对大唐发起进攻的夜无殇,他本身并无过错。
若非南宫瑾将唐宁劫至汴京,想要将其霸占,他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事。
老大夫至今仍旧记得,当初是夜无殇和唐宁出手,将势如破竹的西齐和北漠的盟军击退,打得他们屁滚尿流,东阳这才有了喘息之机。
若没有他们夫妻二人,东阳早已不在,他乃至东阳的诸多百姓早已身死魂消,不在人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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