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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玄夜搂着苏雲菲的尸身，失望、痛苦地看向蓝梦茵。
那眼神仿佛能够刺穿肺腑一般，锐利又寒凉。
蓝梦茵跪坐下去，哽咽地解释：“玄夜，我没有……我没有想要杀你母妃，刚刚……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楚玄夜张了张嘴，却是无言以对。
如若是旁人杀了母妃，他当场就能让那人赔命，可这个杀了母妃的人是自己心爱的女人，他该怎么办？
一点泪从眼角滑落，他的心宛如被千万支箭同时射中似的，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蓝梦茵不想要他这么难受，伸手去抓他，“玄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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