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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指的是谁？”
“我没有特指谁，我只是泛指而已，”叶初画道，“我承认绝大多数当小姐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女人，但也有小部分是不得不进入这一行的。一旦进入这一行，要想脱身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。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扯淡，我也知道你会看不起我，但我都无所谓。我再说一点，如果你觉得小静当过小姐，那你就跟他离婚，别搞得自己跟个福尔摩斯似的。”
“有些事我如果不搞清楚，我是不会离婚的。”
“那你就别离婚了，反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搞清楚。”
“其实我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。”
“谁跟你心知肚明了？别自作多情。”
“要是哪天你想告诉我了，你就打电话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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