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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不必如此紧张，只要皇上没有废太子之心，饶是靖王有这心思也无用，一则他母妃出身卑微，文武百官怕是不允，二则这些年一直在外头，压根不知朝廷势力如何，完全是盲人摸象。”凌霄子笑着开口。
李璟扬起头，狠狠闭了闭眼，幽幽的吐出一口气，“父皇诸多皇子，一个接一个的，最后都死在了父皇的手里，凌霄子……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贫道……知道！”凌霄子这些日子一直在宫里伺候着，不是跟着李璟就是跟着皇帝，再蠢的人也该明白一些内中纠葛。
李璟睁开眼，许是方才用力过度的缘故，脱力般的滑坐在一旁的凳子上，就这么痴痴愣愣的望着凌霄子，“你既然都知道，就该明白，相比起靖王，本宫更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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