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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我们三个人交换了眼色，小坡做了一个剪刀手，表示我们胜利了，下面的程序，当然是小坡自己跑了。
他送我出来，经过弯弯拐拐的楼梯，不断与人打招呼，也不断向别人介绍：“这是李宏达，我们的老客户，我们年轻的老作者——”
有人说“久仰久仰”；有的说看我的稿子很轻松；还有一个编辑说：“看来我们的版面都要被你承包了……”
我一律客气回答：“这是你们报社对我的提携——是你们编辑抬举——”
出了报社的门，站到阅报栏门前，往玻璃框子里一看：“怎么又有我的一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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