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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蝉脱壳么?你是第一个能受我一脚还不死的人,在你之前虽然还有一个,可惜他不是人!”苏航淡笑了一下,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你这修炼之法太过歹毒了,留你不得!”
“歹毒?”九婴冷哼了一声,似乎颇为不屑,“弱肉强食的道理,你不懂么?人可以炼妖,凭什么妖不可以炼人?”
“理人这么个理,可惜,你不是妖,你是人!”苏航脸色冰寒,“残害同族,而且还是尚未出世的婴孩,此举已经触碰了做人的底线,所以,你该死,不仅你该死,你的族人后辈,也都该死!”
“我心为妖!”九婴道。
苏航听了,冷声道,“身为人族,却心向妖,那你更该死!”
“你就那么自信杀得了我?”九婴咬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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